最近育碧是业内最受关注的3A厂商之一,尤其是被腾讯加码3亿欧元之后。当然也包括至今没有完全解决的有毒职场文化的指控。
近日在巴黎总部举行的发布会上,育碧公布了《刺客信条》、《马里奥+疯兔》、《彩虹六号》、《Just Dance》等一系列手游中的多款新游,其中包括一款以中国为背景的手游。
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Yves Guillemot描述了公司未来几年的目标:升级其专有的游戏引擎,投资云计算,工作室之间更好的合作,增加订阅服务,并将《刺客信条》、《孤岛惊魂》和《汤姆·克兰西》打造为数十亿美元的跨媒体系列。
但是,尽管聚焦于未来,该公司也意识到自己的过去也需要被解决。
然而,尽管着眼于未来,该公司也意识到它的过去也需要解决。
“我们希望为所有人确保一个包容、高薪和尊重的工作场所。是的,我们跌跌撞撞地承认了。一路上我们学到了很多,取得了有意义的进步。”Guillemot在发布会上预测,2030年游戏产业规模将达到3000亿美元(今年的规模将接近2000亿美元),游戏产业人才数量将达到53万人。他希望在2028年,在移动设备和其他平台的驱动下,游戏可以覆盖50亿人。
他表示,育碧将拥抱广泛的商业模式和平台,如订阅(育碧+)、免费、付费和云游戏,目的是让所有人都能玩游戏。他说,Web3将成为分散初级新用户的一种方式,并预测人们将通过虚拟世界和虚拟与虚拟世界之间的运动来发现新游戏。
“我可以预见,游戏的影响力和参与度将很快超越所有休闲产业,游戏将成为社交、艺术和创新娱乐的终极形式。最重要的是,游戏将继续丰富人们的生活。我相信育碧有能力书写新的篇章,塑造行业的未来。”
演讲结束后不久,自2020年该公司被多名高管指控滥用职权、性别歧视和性骚扰以来,Guillemot首次接受采访。在采访中,他解释了过去两年育碧发生的事情,并谈到了Guillemot家族的领导权、区块链和腾讯的持股等关键话题。
以下是整理的完整采访:
提到被指控,他说,“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很震惊。我们觉得我们在做正确的事情,但我们意识到有些事情需要改变。因此,我们迅速行动,停止了一些人的工作,并在许多方面采取措施,以确保此类事件不再发生。”
“我们引入了一些系统,如果出了问题,人们可以匿名发言,这些事情将由一家独立的公司接管,发生的事情将被分析、调查并制定出解决方案。我们真的研究了一切,并尽力以最好的方式解决。”
育碧怎么了?
2020年夏天,育碧是众多面临包庇滥用职权指控的游戏公司之一,但或许也是最突出的,当然也是对特定个人影响最广泛的一家。指控发生后,创意总监阿什拉夫·伊斯梅尔(Ashraf Ismail)和公关总监斯通·钦(Stone Chin)在接受性行为不端调查后被解雇。
在面临进一步的滥用职权指控后,几位关键领导人也离开了公司,包括编辑和创意服务副总裁汤米·弗朗索瓦(Tommy Franç ois)和谢尔盖·哈斯科特(Serge hasco it),育碧加拿大工作室(Ubisoft Canada studio)负责人雅尼斯·马拉特(Yannis Mallat),以及全球公共关系负责人塞西尔·科尔内(Cécile Cornet)。Cornet所在的整个部门也面临审查。法国《解放报》的一篇深度报道称,许多涉及性行为不端和有毒工作场所文化的事件已提交给人力资源部门,但它们要么没有得到处理,要么被完全拒绝。
一年后,另一家法国出版物《电讯报》报道称,育碧所做的任何改变都没有解决其工作场所的问题,几乎没有影响。对此,Guillemot发表声明称,出版商已经取得了“相当大的进步”。
当时,他指出了14000多名员工填写的评价和匿名问卷,以及数千名参加焦点小组和听证会的员工,以便更好地了解公司内部的问题。育碧还从埃森哲聘请了顾问来审查其人力资源政策和程序,这导致了一个所有员工都必须签署的新的公平行为准则。
为了引入新的视角和多元化的领导,育碧进行了重要的任命,包括首席人事官夏嫣·格兰特、工作场所文化负责人利德温·绍尔和全球多元化和包容性副总裁拉希·西卡。甚至一些本土工作室的管理层也进行了重组,BBC前高管丽莎·奥皮(Lisa Opie)受邀担任育碧反思工作室(Ubisoft Reflections Studio)和利明顿工作室(Leamington Studio)的董事总经理。
就在上周,格兰特和西卡在育碧官网写了一篇关于被介绍到其他举措的博客,包括一项通过招聘和内部人才发展改善工作场所多样性的五年战略,以及一项自愿的自我认同计划,以更好地了解出版商2万名员工的多样性。
不论是这篇博客还是后来运营高级副总裁Marie-Sophie de Waubert的谈话,都认同这是一项持续的努力,后者表示,“这当然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做更多。”育碧外部的批评者对此也非常认同。
这篇博客和运营高级副总裁Marie-Sophie de Waubert后来的谈话都认为这是一个持续的努力。后者说,“当然,这还不够。我们需要做得更多。”育碧之外的评论家也同意这一点。
在本周接受《刺客信条》粉丝团体AC sisterwealth采访时,一个更好的育碧坚持认为,这家发行商需要做得更好。这个组织是在动视暴雪面临类似指控时,由育碧现任和前任员工组成的。对于所有被解雇或辞职的个人,该组织表示,仍有更多的虐待者,或保护他们的人,他们不仅留在公司,还获得了晋升。一个更好的育碧已经公开宣传了一年多,希望看到育碧改善工作条件,与这家发行商进行公开对话,利用社交媒体来凝聚公司的粉丝。这次采访的时机本身也是为了提醒人们,在育碧的发布会之前,围绕该公司还有一些争议。
面对不断的批评,Guillemot仍然坚信他的团队正在努力为育碧做正确的事情。“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我认为我们是一家值得骄傲的公司。我们总是可以做得更好,所以那些说我们应该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正在帮助我们做得更好。我们的团队乐于接受批评,当他们提出有效的意见时,我们会解决这些问题。”
他还补充道,“育碧极其严肃地对待所有指控。虽然我们不能对具体案件发表评论,但我们可以向你保证,任何在报告中被点名并留在育碧的团队成员都经过了严格的案件审查,或者这些指控的嫌疑已经被清除,或者他们受到了适当的纪律处分并有单独的行动计划,并一直在吃和监督这些案件的进展。”
一个更好的育碧还坚持说,它没有被邀请就其公司文化的未来进行公开讨论,因为出版商依赖于员工调查。育碧发言人表示,这种说法并不准确。
他们表示,“启动公司范围的调查,是我们为确保他们的见解推动我们的行动计划而采取的许多步骤之一。另外,我们有常规的全球和本地管理大厅、办公室时间,以及我们的员工资源组织(ERG)经常参与和领导团队的讨论,包括Yves本人也都每季度与全球ERG领导者会面。”“领导层也经常和他们相关的当地员工代表互动,我们的董事会也有三明选举出来的员工代表。我们致力于与团队成员进行有意义的讨论,并将继续确保他们的反馈能够决定我们的前进方向。”
Guillemot的领导
Guillemot自己也经历了不同形式的审查,就像该公司处理类似问题的很多领导者一样,有人问他作为CEO为什么没有引咎辞职,自他和兄弟们创建育碧公司两年之后,他就在1988年以后占据这个岗位至今。如果这样的毒性行为发生在他的领导之下,为什么他还是领导恢复工作的人?对此,他表示,“重要的是要记住,育碧最初如此成功的原因之一是,在这里工作的大多数人都有非常积极的经历,这有助于我们招募其他有才华的人,并保持增长。当我联合创办公司时,我的目标是创造这样一个地方:在这里你可以永远做你自己,在这里你会被非常聪明的人包围,在这里你可以自由地创造出业界最好的游戏。”
“当我意识到这不是所有育碧人的经历时,我很快专注于理解哪里出了问题,以及我们如何解决它。对我来说很明显,我有责任处理好这件事,让我们回到以前的状态:一个让人觉得可以做自己,一起创造最好的游戏的公司。这是我从一开始的哲学。”
“意识到我们还没有达到这个标准让我感到不安。因此,对我来说,主要的重点是解决任何问题,调整公司,使其再次成为最好的工作场所。”
在采访过程中,Guillemot谈到了重塑育碧成为一个让人们想要工作的场所,他表示,这也是过去三十年育碧能够取得重大成功的部分原因。
他说,“人们在育碧有很好的体验。这是我们招人的方式,告诉人们在育碧你可以做你自己,你会被聪明的人包围,你可以有很大的自由去创作业界最好的游戏。这就是我们建立公司的方式,我们希望公司里的人也能有这种感觉。”
“当我们意识到有些事情不对劲时,很明显我必须处理这种情况,这样我们才能回到我们长期以来的良好状态。一个公司,人们可能会离开,但他们也会回来,因为他们觉得这是他们能创造最好游戏的地方,他们觉得这是能玩得开心、创造最好游戏的最好环境。”
最后一句话呼应了他在演讲中的讲话。他在活动中提到,育碧去年雇佣的4000名员工中,有600多名是回到公司的前员工。
围绕育碧的指责和敌意逃脱不了这些新员工的关注,但这家出版商已经能够作为雇主赢回他们的心。活动中,还面试了一位新员工。他就是育碧编辑部的副总裁法齐·梅斯马尔。他说他已经在这家公司工作了一年。面对这么多有毒职场行为的指责,进入这样的职场,他是怎么想的?
他说,“在我的招聘过程中,我和每个人都谈到了这件事,看到他们对公司有如此大的热情,做出如此大的努力来认真对待和解决许多指控,这让我很受鼓舞。这些人非常认真,他们为解决这个问题付出了很多努力,他们对工作流程做出了积极的改变。”
Fawzi Mesmar表示,这也是他很高兴加入育碧的原因,因为这是一个影响了公司很多人的改变,他希望尽力成为这个改变的积极一员。他希望帮助人们做出更好的游戏,如果他能对符合个人价值观的工作室产生积极影响的话。如果他能在自己的工作中做到这一点,那真是天作之合。
“自从加入公司以来,我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与(首席创意官)伊戈尔·芒索和伊夫及其团队密切合作,这将是一次很酷的旅程,可以看到已经到位的流程,我们招聘的员工类型,以及所有你在加入公司之前看不到的非常酷的事情。”
上周的公司博客重申,育碧仍在努力改善其公司文化,摆脱过去两年围绕该发行商的主要指控。Guillemot表示,他希望员工“在育碧工作时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并补充说,他愿意接受进一步的建议,以解决其内部问题。
“我们一直在寻找任何想法,任何可以帮助我们获得更好体验的新东西,因为当我们一起获得良好体验时,我们就会创造出更好的游戏。我们更具创新性,我们承担更多风险,因为我们有安全感。”
这里的最后一个挑战是如何平衡公司文化和经营企业的努力。在据称的事件发生后,有一场讨论是育碧决定不在不到一个月后的消费者活动育碧前瞻大会上解决这些问题。为此,Guillemot还在9月份的发布会前发布了一段简短的视频声明。尽管一些消费者仍然会带来关于育碧所有公告的丑闻,就像正在进行的“更好的育碧”活动一样,Guillemot认为这家出版商可以处理内部改进和日常业务。
他说,“我们也是人,会继续在一些事情上有分歧,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继续做好自己的工作。育碧的每个人都想创造一个玩家喜欢的体验。每个人都希望看到自己的作品被讨论,获得成功。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创造这些伟大的游戏,所以我们很自然地继续改进,推动它们,并把它们交给玩家。”
“我相信我们可以同时做好这些事情,继续改善我们的公司文化,继续为玩家开发伟大的游戏。”
区块链断点
公司文化并不是育碧在过去几年面临的唯一争议。该公司还因与区块链和NFT的合作引起了人们的愤怒。
该公司曾是少数在初期阶段参与这种有分歧技术的3A游戏公司之一,其战略创新实验室(Strategic Innovations Lab)甚至成为了Tezos区块链生态系统当中的一个节点。但该公司最值得注意的努力,是给《幽灵行动:断点(Ghost Recon: Breakpoint)》游戏增加NFT,这家公司称其为“Digits”。这条新闻受到了来自消费者和媒体的批评,同时也让一些育碧员工感到困惑。
该公司曾是少数几家在初始阶段涉足这种发散性技术的3A游戏公司之一,其战略创新实验室甚至成为了Tezos区块链生态系统中的一个节点。但该公司最引人注目的努力是将NFT加入《幽灵侦察:断点》,该公司称之为“数字”。这一消息遭到了消费者和媒体的批评,也让育碧的一些员工感到困惑。
育碧战略创新实验室副总裁Nicolas Pouard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贬低NFT的人只是“不知道”它所带来的好处。然而,尽管他证实育碧将继续尝试这一模式,但该公司在4月份宣布,将不会继续为断点续传添加更多令牌,就在他们首次尝试NFT三个月后。此后,几乎没有任何关于Digits和育碧设计的石英平台收购和交易NFT的消息。更重要的是,在巴黎的新闻发布会上,Guillemot告诉媒体,育碧在考虑未来定义游戏和公司业务的技术(包括云计算、AR和VR)时,没有提到区块链。
在随后的问答环节中,当被问及对区块链技术的态度时,Guillemot回答说,“我们真的在关注所有的新技术,包括云技术和新一代体素,我们也在关注所有的Web3功能。最近,我们测试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为我们提供了更多关于如何使用它以及我们应该在游戏世界中做什么的信息。所以我们正在测试一些游戏,看看它们是否真的能满足玩家的需求。但我想说,我们仍处于研究模式。”
Guillemot提到育碧Scalar将带来新类型的云游戏,并希望育碧+在未来三年内达到3亿MAU,涵盖Stadia、亚马逊Luna、GeForce Now以及即将推出的Xbox和PS平台。
他认为,电子竞技将使游戏在当地、地区和国际社区中变得更加强大。育碧希望通过即将在网飞平台发布的三款手机游戏,以及其他媒体形式,比如为网飞开发的《刺客信条》视频系列,来帮助寻找新用户。育碧将其视为系列“产品”之一,因为它是游戏的延伸,但前提是尊重游戏资源。Guillemot表示,战略是用公司的21000名员工(包括17000名开发人员)创建强大的品牌,然后将这些品牌带给更大的用户群。
虽然《刺客信条》游戏通常需要三年的开发时间,但该公司希望投入更多时间进行研发,以创造出更高质量、更具可持续性的游戏。
采访中,Guillemot还被问到,面对育碧目标终端用户和媒体的反对,开展这样的研究,尤其是像断点续传这样的公测,有哪些挑战?
“作为一家公司,我们很早就进入了VR领域,也进入了Wii的前期。我们总是在尝试新事物。有时有效,有时无效,但它总能确保我们为玩家带来创新有趣的新体验。公司的目标永远是创造最好的游戏体验,新技术永远是合适的,因为这个时候竞争很少,人们更有兴趣用新技术尝试新事物。”
当然,关于这项新技术的一个重要论点是其对环境的影响,这与育碧在其他领域鼓励可持续发展的努力背道而驰。该公司一直在Riders Republic游戏中举办气候危机意识活动(包括数字气候抗议游行),高管的奖金与减少出版商的碳排放挂钩。此外,Guillemot在巴黎活动的一次演讲中提到,供应给I3D(2018年被育碧收购的一家服务公司)的电力有95%来自可再生能源(服务器产生的热量被导向附近的建筑用于供暖)。那么,育碧是如何尝试区块链并试图拯救地球的呢?
Guillemot说,“探索并不意味着释放。这个行业正在快速升级,对影响非常谨慎。就像很多东西一样,一开始可能还不够好,但它会像其他新技术一样找到正确的方式。”
育碧发言人补充说,去中心化技术对于公司对环境的关注也不例外,并表示在做区块链研究时,战略创新实验室将与企业社会责任团队就他们所做的一切进行合作。发言人还补充说,基于“工作量证明”协议,第一代区块链的大量能耗是一个问题,而育碧专注于不太密集的“利益证明”区块链。
“我们在这项技术上的第一次大规模尝试,育碧石英(Ubisoft Quartz)依靠的是‘股权证明’Tezos区块链,它的每笔交易能耗低于发送电子邮件:一封标准的电子邮件将产生4克二氧化碳,而Tezos的一笔交易只带来2.5克二氧化碳。”
首席投资组合官Sandrine Caloiaro在发布会中还谈到,育碧将《刺客信条》品牌推向小说和电影等领域的努力,育碧目前有35个品牌,将会鼓励更多UGC,让玩家打造有意义的体验以表达对品牌的热爱。超过15年的时间里,《刺客信条》系列发布了13款游戏、卖出了超过2亿份游戏,每三款游戏都反映了品牌历史的一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聚焦于单机故事、第二个阶段拓展到开放世界RPG(英灵殿)。
首席投资组合官Sandrine Caloiaro也谈到了育碧将《刺客信条》的品牌推广到小说和电影的努力。育碧目前有35个品牌,会鼓励更多UGC,让玩家创造有意义的体验来表达对品牌的热爱。15年多来,《刺客信条》系列共发行了13款游戏,游戏销量超过2亿。这三款游戏都反映了品牌历史的一个阶段。第一阶段以单机故事为主,第二阶段拓展到开放世界RPG(英雄大厅)。
每个阶段的销量都翻了一番。新阶段的第一个游戏是即将推出的刺客信条无限。该公司希望创建一个持久的社区,玩家可以选择他们想要的体验,并将他们带到该系列的过去或未来。《刺客信条》的执行制片人马克-亚历克西斯·科特(Marc-Alexis Cote)说,这个社区就像一台Animus DNA机器,把它放在你的桌面上。接下来加入这个社区的是一款名为《红色代码》(Code Red)的刺客信条游戏,设定在封建时代的日本,玩家扮演忍者。另一个游戏代码是Hexe,由育碧魁北克工作室开发,还有一个是Invictus。《代码翡翠》将是一款手机游戏,背景设定是中国。
与腾讯的关系
问答环节中另一个有趣的问题是腾讯最近对Guillemot Brothers的投资,该公司已经拥有育碧5%的股份,并收购了Guillemot家族企业49.9%的股份,这使腾讯可以选择将其在育碧的股份增加到10%。
Guillemot强调,家族公司51%的股份仍在他们兄弟手中。他表示,这笔交易是为了未来与腾讯的业务合作,尤其是在移动平台上的合作。腾讯在手游方面比育碧更成功。
他说,“我们希望增加合作,增长业务并带来更多收入,确保我们的品牌拓展到世界各地。在移动平台打造3A游戏是很难做到的,所以我们有些是内部研发,但还需要与腾讯这样的伙伴合作打造一些产品。”
他说,“我们希望增加合作,增加业务,带来更多收入,并确保我们的品牌扩展到世界各地。在移动平台上打造3A游戏很难,所以我们有些人做内部研发,但还是需要和腾讯这样的合作伙伴合作,打造一些产品。”
然而,这一投资消息导致育碧的股价下跌了15%。当被问及这个问题时,Guillemot表示,这可能会让那些购买公司股票赚快钱的人变得更没有动力。据悉,这笔投资可能是腾讯收购育碧的步骤之一,但Guillemot强调出版商希望“保持完全独立”,并补充道,“这是与腾讯的一次重大谈判,以确保我们有权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
他接着说,“股价下跌的原因之一是人们认为我们只会和一个合伙人合作,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对任何人都是开放的,但在中短期内,我们的目标是展示我们工作室可以实现的成就,并通过创造行业内最好的游戏来提振股价。”
在社交媒体上,行业分析师Serkan Toto对公司股价的变化给出了不同的看法。他认为原因是这家发行商正遭受着平庸的游戏几乎没有改变的迹象,区块链和电子竞技业务的挫折,移动游戏的缺乏,以及企业文化的丑闻。
针对这一评论,Guillemot指出,该公司的旗舰ip《刺客信条:英雄之殿》的最新作品是第一款收入10亿美元的产品。去年的Cry 6也有不错的销售表现。希望这些品牌能在五年内带来20亿美元的年收入。他还表示,这款发行商的产品储备从未如此多元化,从《极限国度》等极限运动游戏,到《马里奥+疯兔》等古怪的策略游戏,再到最近改版的教育工具Rocksmith+,再到持续成功的《战争的荣耀精神》、《彩虹六号围攻》、《舞出全力》。
他说,“我们听取玩家的意见,并确保我们所有的游戏都是创新的。手游方面,也快到了。由于疫情的爆发,这需要更多的时间,但会有很多新游戏推出,我们认为人们会喜欢(它们)。”
即便如此,被腾讯收购的可能性让人们想起了该公司最初的潜在危机:维旺迪试图获得控制权。这家法国媒体出版商的份额稳步上升。当时已经收购了育碧27.3%的股份。一旦达到30%,就不得不强制收购该公司(讽刺的是,维旺迪最后卖掉了手里所有的育碧股份,腾讯买下了前5%的股份)。
对这家出版商来说,这是一个紧张的时刻。在2018年E3奥运会上,在微笑的团队成员的包围下,Guillemot宣布育碧将继续保持其自豪的独立性。
在问答环节,当被问及公司今天是否仍然完全独立时,Guillemot回应道,“是的。我们希望为所有育碧员工提供长期(前景),让他们真正创造出他们认为是业界最好的游戏。所以,是的,我们总是检查我们在竞争中的位置以及我们可以实现的目标,这样我们就不会与其他公司密切合作,甚至不需要与他们密切合作。”
“我们的首要目的是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这就是我们投资新技术的原因,也是我们研究如何利用新技术创造新品牌的原因。我们的目标是通过拥有能够让我们的品牌和团队在行业中获得最大认可的工具,在这个行业中成长。我认为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
那么,在游戏行业的整合过程中,保持独立是否更具挑战性?就连3A对手动视暴雪也已经在被微软收购的过程中,有报道称亚马逊、迪士尼等公司也在试图收购EA。对此,Guillemot再次强调了育碧的宗旨,那就是“创造新颖有创意的游戏”。
“我们正在非常努力地开发新IP,希望能给玩家带来惊喜。实现这一点的最佳方式通常是保持独立,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决定做你想做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更喜欢保持独立。”